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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爱的野鹤:

首先感谢你昨天陪我一道禁食!

本来按个人习惯打算独自面对的,但昨天,我逐渐地发现:有你陪伴的感觉真好!

是的,你在海的那边为我即将要做的事情代祷,并且由于有了你的代祷,我在这边每次只需祷告10来分钟,就有平安涌上心头,——不但有平安,而且有弱弱的电流在我脑后驰骋……

你说,这是神在赐予我能力,以便我有力量完成神给我的使命。

神先爱我们,我们才爱世人。所以野鹤,我越来越相信:只有在神的家里,人们才懂得什么叫做真爱,彼此才会付出真心。

你为L教堂的担忧,似乎超过了我,因为我刚来到神的脚下,自私得只会经常思量自身的那点利益,尚未学会真正为神的国去茶不思和饭不想的。

今天的情绪,低落在昨天晚上在L教堂那边没有做好的自责中,于是一时突然失去了写文章的兴致,感到这样写下去太没意思了!

把种种负面心理告诉你,你说:“人的软弱,天父是知道的,祂察看你的忠诚,而不是你的能力。”

哦,是的野鹤,只有天父,配得我们的绝对忠诚

顿时,我的眼泪在飞,心像被水洗过一样,只留下一种单纯的难过,同时感觉到这种单纯的难过,正被天父的在天之手轻轻地拂过。

 

 

但是,你为什么要骂我们国家,我的国不是你的国吗?你不是中国人吗?再这样攻击我们政府,我真的不再跟你对写文章了。

 

 

昨天晚上,在去L教堂的路上,我依然在暗暗地向天父祷告:我祈求祂与我同在,祈求圣灵在我里面做工,祈求天父让我说出祂希望我说的话……

然后,我依然是7点半到达L教堂,麦克风一族依然在唱,Z牧师的两个儿子依然分别在弹钢琴和讲道,只是讲台上那高高的讲桌后面不再依然:那位瘦弱的老年妇女旁边,站着一名高大的中年妇女。

于是我想,这应该是加强防卫措施的一种体现吧。

坐在后排,我发现麦克风一族的人数比以往少了几个,而前来听道的人则多了一些,大概有30来个吧。

自然还是什么都听不到。

如果说圣经的原则是用神的道建立信仰的话,那么在L教堂,这种信仰的建立应该已经被和谐了。

腿上的皮包在动,我以为你打电话过来,刚把手放进皮包,就发现是皮包四周的边缘在颤抖,于是就把手抽了出来,知道这皮包是被高分贝震到了,因为电话的震动,实际上波及不了这么大的面积。

这次我看仔细了,一共有5只大喇叭,4只围绕着Z牧师的两个儿子轰鸣,1只对着整个教堂放声;另外,我大致数了数教堂一楼的座位,仅仅是一楼,竟能容纳300多人,还不包括二楼。

大概750分左右,Z牧师的一个儿子站在钢琴旁,对着麦克风说话,我隐约听出来应该是那篇著名的主祷文。

老姊妹们很快地就走掉了三分之二;讲桌后的那两个姊妹撤到讲台的一侧不见了;麦克风一族也停止了歌唱,站起来开始集体祷告,我听到领祷的在说“求主管教他们”这样一句话。

Z牧师的两个儿子坐在钢琴旁后面,脸上毫无反应。

麦克风一族祷告结束后,也陆续走出教堂。

上周日跟我约好今天谈话的那个儿子迈上讲台,走向侧面不见了。

我走过去,对另外一个儿子叫了一声“Z牧师”,他立刻谦和地笑着摆摆双手:“我不是牧师,这儿没牧师。”我问:“你是哥哥还是弟弟?”他笑着回答:“我年长几岁。”我说:“这么说你是哥哥了。我跟你弟弟约好了今天谈谈的,我看他刚才出去了,他没走吧?”他仍旧笑着回答:“他没走,在外面呢,一会儿就过来了。”

10来个老姊妹跪在讲台下方的台阶上,哥哥去关教堂的窗子,弟弟这时从讲台的侧面回来了,走下讲台,跟老姊妹跪在一起,我听见有老姊妹祷告说:“求主驱逐邪灵。”

当大家起身准备从后门出去时,我过去问弟弟:“咱们去哪个地方聊?”弟弟回答:“出去聊,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。”

 

 

平房顶上,那个男人又在大骂基督徒的母亲和女儿,骂完后再度质问基督徒:“你们还信耶稣哩,耶稣让你们高音喇叭扰乱四邻没有?”

在外邦人的骂声中,哥哥骑着电动车绝尘而去。

我等待着弟弟过来跟我说话,没想到弟弟居然跨上摩托车也想走人,我只得飞奔过去:“不是说好聊聊吗?你干吗去?”

“我只能聊10分钟的时间……”

“你这么忙吗?”

“我就是挺忙的。”

“你说在哪儿聊吧?”

“咱们去屋里聊吧?”

“可以呀。”我回答。

弟弟朝教堂最里边的方向走去,顺手推开身旁平房的一扇门,里边大概有人,他就继续朝后走,边走边指着一只木凳说要不咱们就坐那儿吧,并把凳子让给我坐,他坐在水泥台阶上。

我叫了一声“Z牧师”后,就等待他对“牧师”这两个字的反应,结果他说:“这儿没牧师,你叫我弟兄就行了,我应该叫你大姐呢。”

“是的,我比你大。”我说。

弟弟于是就开始说话了,主要内容是末世就会有纷争,但在神的殿里应该安静,这是最基本的常识。我说你说的不错,神的殿里确实需要安静,他解释道:“这话不是我说的,是《启示录》里说的。”

我正在脑子里搜索《启示录》哪个地方说过这样的话,他又说如果是伊斯兰教,早就用武力了:“我学过立体声波,想把他们耳朵震聋,不是一件难事!只是基督徒不能这么做,耶稣告诉我们:别人打你左脸,你要把右脸也伸过去给他打……”

这时有3个老姊妹和一个30来岁的男士走了过来,老姊妹们给弟弟搬来一只木凳让他坐,并递给我一把扇子,然后马上围坐在我们周围。那个30来岁的男士坐在我身边,他刚才一直在教堂里观看。

弟弟再次强调圣经上教导我们说,在教堂必须保持安静,但有些人就是敢在教堂的大喊大叫;最后他说:你刚才要在教堂里跟我说,我说咱们出来说,我都不敢在教堂里跟你说话,在那里边,应该保持安静……

“那些在教堂里大喊大叫的,你知道是什么人吗?”我眼睛直盯盯地望着坐在对面的弟弟,不知为什么,我的声音异常严肃。

他回答不知道,然后就说了一些跟主题无关的话,他讲起了拿破仑,先是说拿破仑时代,基督教跟国家最高掌权者关系很好,所以那时候的的教堂都非常有钱,讲了一会儿,他又说拿破仑把教堂都变成了马棚……

拿破仑的这些情况我一点都不知道,也许与我去年才做基督徒有关,因此那些名人跟基督教有关的轶事,我真的知道不多呢,于是我只好转移话题,问在教堂里唱歌的人,是不是区宗教局花10元钱雇来的?弟弟说这个我不知道。我又问,你跟区宗教局和市宗教局关系怎样?他说,我跟他们都不熟悉。他回答我的问题后,又接着说了一些我没有问过的话题。

我把视线放在他身旁那位年近80的老姊妹身上,她是我来到L教堂时,第一个跟我交谈的姊妹,我问她:“这位老姊妹,我记得你跟我说过,他们是区宗教局花钱雇来的,你没忘记吧?”她回答:“我没忘记。”

“他们确实是区宗教局指使的吗?你听谁跟你说的?”我想,这是个原则问题,必须搞清楚才是,——无论是集体还是个人,都不能被如此冤枉!

老姊妹说:“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哪儿雇的,反正教堂刚盖那会儿,他们过来拆窗子……”

哦,原来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,——老姊妹好像真有点糊涂,把不同年代的事情搞颠倒了。

 

 

我想区宗教局是否雇人来教堂闹事虽然是个原则问题,但只能放在最后再说了,现在必须抓紧时间跟弟弟说话。于是,我放弃了对老姊妹的询问,盯着弟弟的眼睛问:“这种混乱局面都10年了是吧?你难道就让这种局面继续下去吗?”

弟弟回答:“我也没办法。”

“你不觉得这种局面继续下去有辱上帝吗?”我的声音一点都柔和不下来。

“我也没办法,我心里是敬上帝的。”

“既然你心里敬上帝,就不能把教堂当成私有财产,对吧?”

“谁说我把教堂当成私有财产了?我有房产证吗?房产证又不在我手里,房产证在谁手里,财产就是谁的……”

“那么你说房产证在谁手里?”我确实很想知道这个答案。

弟弟和坐在我身边的那个30多岁男士,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开了,他们说佛教的房产归哪里,伊斯兰教的房产归哪里,而基督徒教堂的房产证,现在放在市宗教局那里。

我又问弟弟:“上个星期天我过来,有100多个人啊!那么多的人,在教堂里什么都听不见,——你这样做,是有罪的!”

“谁说听不见?能听见!下次你来,坐在我钢琴旁边,你就能听见了。”弟弟说完,突然回顾起他的父亲,“他们说我爸贪污教会的钱,他们……”

“你们教会的账目,是公开的吗?”既然他主动提到了这个问题,我就立刻打断他的话问道。

“当然公开了,都是会计管着呢……”

“你刚才提到令尊,我想问一下,你爸爸的名字XXX是天生的,还是后来改的?”我之所以这么问,是因为他父亲有一个纯粹基督徒的名字。

“我爸的名字当然是天生的,是我爷爷起的,我爷爷解放前就是长老……”

“他爷爷真的是长老,我在教会里学的第一首歌,就是他爷爷教的。”弟弟身边那位有些糊涂的年近80的老姊妹马上接道,然后就唱起了歌。

我身边的一位老姊妹立刻制止她,说:“人家是来调查的,你唱啥歌呀?让人家跟ZXX说,让人家俩说,你别插话……”

“没事,没事,谁说都行,都可以说说嘛。”弟弟说。

我问弟弟:“这么一说,你是第几代基督徒了?”

“我是第3代。”

“既然你是第3代基督徒,就应该在上帝面前做到最好:你应该赶紧结束这种局面,——你听听每次聚会过后,都有人在骂基督徒,这种情况居然敢持续10年,你在上帝面前是有罪的……”

10年算得了什么?当年以色列人在旷野上40年,10年时间不长……”

“这能类比吗?”我感到跟这位弟弟交流真的有些困难,“你们在这里吵吵闹闹10年,招来外邦人骂,简直就是让上帝受辱嘛!本来你们做得好可以荣耀上帝的,这么一来……”

“谁都没有资格让上帝受辱,谁也没有能力荣耀上帝!上帝在天上,不是谁想荣耀就能荣耀的,也不是谁想让祂受辱就能受辱的……”

“但是现在你们持续了10年的吵闹,就是在让上帝蒙羞受辱!”

10年你觉得很长吗?大姐,你性子太急了,以色列人在旷野上待了40年呢,最后上帝不是还把他们带了出来?咱们人谁都别管,等着上帝来做工吧……”

“这不能类比!你们在这里吵得惹外邦人骂,还让不让外邦人信上帝了?”

“这是羊圈,不是猪圈!外邦人信不信……”

弟弟接下来说的话,我彻底忘掉,再也想不起来了,因为我真的感到他比较难以沟通,但我又不能当众让他太过没面子,所以就没有打断他的话,任他说着,只是当他又提起有人说他父亲贪污教堂的钱时,我插话了,态度依然严肃:“你说的确实是个关键性问题,——你敢不敢把你的手放在《圣经》上,说他们说的都不是事实,说你爸爸没有拿过教堂的钱!”

“圣经里不让起誓,我不能起这个誓!再说,我又不是美国总统,他们就职宣誓都要把手放在《圣经》上,我又不是他们,我不能这么做……”

“那么你敢不敢说你父亲没拿过教堂的钱?”

“这个有市公检法管着呢,让他们来调查,他们说拿过就拿过,没拿过就没拿过,除了他们,谁说都没用,我也不能随便说,——《圣经》上说了: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若是多说,就是出于那恶者。所以,我不能多说……”

我认为他在狡辩,但是又想在场的还有其他人呢,能饶人处且饶人吧,还是给他留点面子,不要再追问下去了……想到这里,我问:“你们能不能跟他们坐下来聊聊?”

“聊不成!”弟弟坚决地摇了摇头,“他们都是神经病,在教堂外边看着挺正常的,一进教堂就不行了。”

“你希望我做些什么?”

“你什么都不用做,祷告吧。”

 

 

正谈着,弟弟的身上响起了铃声,他从兜里掏出手机,对着手机那边说:“等一下,我马上就过去了。”

看来,他开始对我说的只能谈10分钟,是有一定原因的,他这边在教堂里弹钢琴歌唱上帝,那边早已约好了花天酒地,难怪每晚7点半不到就开始闹腾了呢,原来是为了早点出去玩。于是,我突然想起那天跟麦克风一族谈话时,他们说Z牧师的儿子在网吧包夜玩游戏,对网吧里的人说他是教堂的教主,别人都听他的。

一旁的3个老姊妹看弟弟不说话了,就争相跟我说起话来,一个老姊妹说麦克风一族曾经打过弟弟,她们坐在钢琴旁边,就是为了保护弟弟不被打;另一个老姊妹也抢着说:有一年麦克风一族打了他们,市公安局来了,他们那边的人把红药水抹在脸上,躺在地上假装受伤,结果,市公安局带走了他们这边的一个姊妹,这个姊妹被拘留了15天……

弟弟从凳子上站起来说:“我该走了。刚才咱们在这儿交通,神在天上都听见了,反正,一个基督徒该做的,我都做到了……”

我也站了起来,问:“你觉得,你做到了什么?”

“我做到了忍耐、包容,还有等待。想当年耶稣睡在船尾的时候,来风浪了,他的门徒就惊慌,耶稣就说他的门徒是小信的人。所以,咱们不能小信,要有信心……”弟弟边说边走向他的摩托车,没有道别就走了。

 

 

弟弟走后,一位说话语速非常快的老姊妹说:我都快80岁了,他们还说我Z牧师好,简直不是人!他们还说教堂里的年轻孩子,都是Z牧师的孩子,——你听听他们说的这叫什么话?

另一个老姊妹说:“他们骂Z牧师可难听了,骂Z牧师:你就是只地老鼠,溜着墙根进来,溜着墙根出去……”

那个30多岁的男人对我说:“大姐你坐,听我说两句:咱中国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,这种事情肯定要发生,你想想,每天出那么多的事,——今天这儿地震了,明天那儿车祸了,政府忙不过来啊,谁还会管你一个小教堂的事?只要不死人,不出人命,你们去打吧,谁管你啊?你说是不是这样?”

“嗯,你倒是说出了一些现状。你是基督徒吗?”

“我不是,但我认为宗教是高尚的,不管是佛教、伊斯兰教,还是基督教,我认为所有的宗教都是高尚的,但这个教堂的情况让我感到茫然,我感到很茫然……”

在他的茫然下,我顿时感到无比羞愧,也不好意思跟他说只有上帝是唯一的真神,而佛教和伊斯兰教都是人造的,

另外3个老姊妹,也在你一句我一句地跟我说话,诉说着麦克风一族的劣行,我有些坐不住了,站起来说:“我有事,先走了,下次再聊吧。”

老姊妹们跟在我身后不停地说话,那位说话语速非常快的老姊妹说:“你要是做调查,就得天天来,你来半个多月再说,那样才能看清楚……”

我突然想起了“清官难断家务事”这句俗话,并且突然明白了这家务事之所以难断,大致归结起来有两点:第一,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;第二,矛盾双方都不肯反思自己,认为错误完全在对方。

那位我第一个交谈的年近80的老姊妹说:“你等我一会儿,我跟你一起走。”

我们一起走出教堂后院的铁门,我问:“你仔细想一下,花钱雇人来闹的,到底是不是区宗教局的?”

“我也不知道是不是。”

“那么你知道是哪儿花钱雇人来闹的吗?”
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“我记得你刚才说,是你们刚盖教堂时,有人来闹过,并不是现在,对吧?”

“嗯,就是刚盖教堂那会儿,那些来闹的人后来知道是在盖教堂,就哭了,说:以后再也不来了,别说是来一次10块钱,就是100块钱,也不来了;那饭,俺也不吃了……”

野鹤,你看清楚了,——凡经人口口相传的话,基本上都不靠谱,所以,你不要再攻击我们的政府了!

假如我被骂成是卖国者,第一个就找你算账!虽然你我都是中国人,不存在国与国之间卖不卖的问题,但我们毕竟是公开分离的两块土地,一旦被人定论,就像被和谐一样,很难再恢复自己,何况我自己也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。

 

 

其实,昨晚回家的路上,我的情绪就一落千丈,因为我感觉自己好像打了一场败仗:不是吗?我在你面前大张旗鼓地禁食,我们一起在天父面前大张旗鼓地禁食,但实际上我一点都没做好……

我对父神说:我没做好,但好在,把该说的话,我差不多都说了……

快到家时,我接到你的电话,对你说马上就到家了,到家后,我把情况全部告诉你之后,你问:“你没问他教堂欠外债500万的问题?还有从前的那个教堂,是不是还被他们家人占着?”

我一时无语,过了片刻,才说:“如果是单独跟他谈话,我什么话都可以问出来,但旁边有那么多的人,还有个外邦人,我得给他留点面子吧?能饶人处且饶人……”

“你给他留面子,就等于陷在人性的软弱里!另外,神就是要让人在旁边见证的。比如说在教会里,哪个弟兄做的不好,为了让他悔改,旁边要有两三个人见证……”

“可我已经问了那么多问题,不想欺人太甚。”

“这怎么叫欺人太甚呢?你是在为神说话!”

我又无语了。

“以后站在神的立场上,放胆去做,不要怕。”
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
“如果你真的把他逼得认错了,旁边有人,他就不能反悔,教堂的问题就解决一半了。”

后来我们又谈了一会儿,你突然说:“我们人是没有办法参透神的旨意,有可能,神让你再跟他哥哥谈谈,所以就让你这次没把问题谈完,——回头你再跟他哥哥谈一次吧。”

嗯,是的,跟他哥哥谈一次,这样,就可以弥补我昨晚没做到的那些了……

最后你说:你不要感到对神有什么亏欠,因为一切都掌握在神的手中,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,神要做到哪一步,就做到哪一步。

我相信是这样的,因为这一次,我再一次见证了神的大能,——是的,我再一次见证了神的大能:

第一,祂的圣灵在我里面说话,使得我跟那位弟弟说话时,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严肃状态。假如不是圣灵在我里面说话,我想自己会客气许多;

第二,我事先并不知道自己跑到L教堂,就是要让那位弟弟认罪的,你也没有提醒过我这些,可我居然会频频脱口指出他有罪,——简直是太神奇了!

感谢父神对我的信任,也感谢祂在启用我这个器皿的时候,让我认识了你……

 

爱你的紫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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